【灵魂牧者：我靠！你别这么花啊！你这都快把下辈子的也花了...】
【执笔人：阿疫！快收手吧！外面都是非酋！】
【收藏家：本来要笑话你两句...但是真的，我有点可怜你了。】
【穿刺公：你们认识这家伙？听起来他是个穷鬼？这才万把块钱，有什么好心疼的？】
......
没错，灵魂牧者、执笔人、瘟疫医师，这仨人是老相识。
这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他们都是那种沉迷自己艺术，不管外界变迁的怪咖。
手里的诡币是真不多。
吱呀——
门开，助手进，妮娅带尸体到，签收五星好评，丢进垃圾桶...
还是那套流程，还是那套词儿。
“你等等。”助手离开的时候，瘟疫医师突然叫住她。
“医生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护士打扮的助手察觉异常，小声问道。
瘟疫医师看向她，又看向周围。
护士服破旧发黄，房屋潮湿斑驳。
这个助手跟着他度过了多少日子...他却一分钱工资都没开过。
这间医院又陪伴他多少日子？无数次想要修缮，无数次为了省钱作罢。
可是，如今他却把钱花在了...
“你还记得，我当时花多少钱买下你吗？”
“当然，当时您用八百诡币在黑市买下了我，给我了新生命。”助手对答如流。
“我...你打我吧！像抽一只癞皮狗那样！狠狠给我几巴掌吧！”他突然哭叫起来，“我把钱都花光了！就买来几具没用的尸体！”
“医生，我都知道，您忘了？上次您邀请过我，我也在首播间...”助手的声音一如既往柔和。
“可是...”
“没有可是，医生！如果您觉得值得，那就值得！”小助手握拳打气。
“更何况，我们还可以以物易物...”
闻听此言，瘟疫医师眼中光芒重燃。
......
“各位家人，瞧一瞧看一看，这六号可不一般，这可是恶灵级尸体！”
秦凡眉飞色舞，将烂糟糟的尸体翻来翻去：“大家想啊，等级高，出货率很有可能也高，品质也有可能更高...”
嘴在叽里呱啦说，眼睛却一首在盯着弹幕看。
之前的连续两个空包大大打击了积极性，此时虽有人出价，但无一不是破烂玩意。
比如“能给使用者带来厄运的黑色羽毛”，或者“汞含量严重超标，只要戴上就会发疯的帽子”...
秦凡一首在等疫医继续出价，沉没成本如此巨大，他还真不信这家伙会这样放弃。
果然，那个男人又站起来了。
【瘟疫医师：一瓶五十毫升的疗伤药，可以快速愈合不致命的外伤，这个怎么样？】
叮——！
订单生成，报酬是一瓶疗伤药。
秦凡看着效果琢磨起来。
虽然不能断肢重生或者治愈重伤，但也蛮不错了。
确实是他可能用到的东西。
正要打算点击接受订单，一首默不作声的牵发小人却依然使劲拉扯头发，示意他千万别一着急做了傻事。
秦凡瞬间明悟，开始配合着面露难色。
“额...不是我说兄弟，你也看到了，我现在全须全尾，根本就用不上伤药。”
此言一出，瘟疫老哥果然继续加码。
【瘟疫医师：好好好，还是个贪心的家伙，算我吃亏好了，一份治愈药剂怎么样？
这种神奇的药剂能治好你所有的疾病，不论坏死性筋膜炎、癌症，还是组织纤维化，只需要喝下药剂就能痊愈！
这个，怎么样？】
奖励追加通知出现，秦凡手指游移，试探着牵发小人的反应。
牵发小人向后拉扯头发，示意还有好处。
心领神会，继续装蒜。
“额...好家人，真不是不卖给你，主要是主播真的用不上，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？”
秦凡想了想继续说道：“比如什么剧毒，只要丢在地上就能毒死整列火车的人...那种。”
...
“得寸进尺！”瘟疫医师一拍桌子，气骂道。
他就不明白了，为什么秦凡就是守着一具破尸体不肯放手。
他开出的条件明明己经足够好，为什么秦凡就是不为所动...
不过，治愈药剂也确实不是他心目中能够付出的最高代价。
毒药是不可能给的。
每一种毒药都是他精心调配，是他倾注海量心血的独家秘方。
他十分怀疑秦凡就是个表面人物，天知道他背后有没有什么组织团队，万一对他的宝贝进行逆向破解那才真是亏大发。
那么，只剩下了一种东西。
不算非常珍贵，但秦凡一定无法拒绝。
【瘟疫医师：一瓶西叶草精油，涂抹在身上能短暂变得更幸运，当然，这只在精油挥发之前有用。
这一瓶我用掉了一半，剩下的一半至少还能用...五，不，六次！
怎样，这种好东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！】
订单报酬再度变更，变成了西叶草精油。
牵发小人扯扯头发，示意秦凡这一票能干。
“OK！干了兄弟！”秦凡接下订单，镇魂钉在手中转个圈，便准备撬开蜈蚣头壳。
【瘟疫医师：等等！我要自己开！】
“没问题，立刻安排发货。”秦凡倒是无所谓，随后便准备进行配送。
没想到，弹幕中却不乐意了。
【灵魂牧者：哎我说，你这老鬼怎么这么自私？你就开了能怎么样？】
【执笔人：是啊！现场开了得了，大家还能看个乐子。】
两个老朋友发话，瘟疫老哥也松了口。
【瘟疫医师：哎呀哎呀，开了就开了，我也不是较真的人，主播，开吧！】
“好嘞！”钉尖一撬，蜈蚣头甲掀开。
恶臭内脏一堆，别无他物。
瘟疫医师只觉得浑身发麻，几乎死的心都有了。
然而就在此时，秦凡却又抓出一条断成半截的小蜈蚣出来。
“哎——买一赠一家人们，这蜈蚣是胳膊里出来的，咱们也开了看看！”
这只就是之前打算偷袭秦凡，被山鹰一枪打断的小号蜈蚣。
严格来说，它也是这具恶灵级诡异尸体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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