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走出了商贸中心。
推开隔壁药店的玻璃门,消毒水味混着中药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"姑娘要买什么?"柜台后戴着老花镜的老医师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"抗生素、消炎药、止痛片。"楚歌首截了当。
老医师这才抬起头,推了推眼镜:"处方药必须要有医生..."
"啪"的一声,一叠崭新的钞票拍在玻璃柜台上。
楚歌脸色淡定,"就是备些家庭常用药。"
老医师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叠粉红色,"抗、抗生素最多卖你三盒..."
"那这些呢?"楚歌的指尖轻轻划过柜台玻璃,停在手术器械区。
"姑娘啊,"老医师叹了口气,"现在查得严,真不是钱的问题..."
楚歌没再多说,拎起己经装好的两大袋药品转身就走。
刚到门口,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"等等!姑娘!"老医师追出来,左右张望后凑近楚歌身边:
"你要是真需要...隔壁市有个人..."说着塞来一张皱巴巴的名片,"就说老张介绍的。"
楚歌接过名片扫了一眼,上面只有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和地址。
她点点头,随手将名片收好。
她快步走向停车场,打开车门,借着车的掩护把药品都收进了空间。
回到仓库时,最后一车物资刚好送达。
工人们正忙着卸货,见她来了连忙打招呼,"楚小姐,您要的东西都齐了!"
"好的,辛苦了。"她等工人们离开后,立即将物资收进空间。
远处巷子口的警戒线在暮色中格外醒目,蓝红警灯交替闪烁。
几个看热闹的大妈围在那里指指点点:
"听说是两个小混混......"
"死得可惨了,浑身是血......"
"警察说可能是仇杀......"
楚歌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,转身进了仓库。
刚关上门的瞬间。
一声闷响从大门外面传来。
楚歌立刻警觉起来,匕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掌心。
她盯着门缝下缓缓渗入的暗红色液体,眼神凌厉。
"谁?"楚歌猛地拉开门。
一只遍体鳞伤的美短猫蜷缩在血泊中。
它抬起头,虚弱地"喵"了一声。
楚歌皱眉环顾西周,这只猫看见过好几次了,到底是谁盯上她了吗?
"你到底是什么……"楚歌取出毛巾裹住这团颤抖的小生命。
血腥味混着某种奇异的药水味扑面而来。
楚歌将小猫抱进仓库,用湿巾小心擦拭着猫毛上的血迹。
随着污渍褪去,露出原本漂亮的灰白斑纹。
小猫的呼吸微弱但平稳,似乎耗尽力气般陷入沉睡。
她找来快递盒,垫上旧衣服和吸水毛巾,轻轻将猫放进去。
小猫蜷缩成一团,尾巴无意识地缠住前爪,像是本能地寻求安全感。
"睡吧。"
也不知道这小猫三番两次的找上来到底是什么目的。
楚歌抱着箱子放到副驾上,这时,手机震动起来。
楚歌按下接听键。
电话那头传来楚海峰假惺惺的声音,"小歌啊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,再晚点房管局就下班了。"
"在路上了。"她简短回应,目光扫过副驾上安睡的猫咪。
挂断电话后,她将手机扔到中控台,顺手调了空调温度。
车子缓缓停在老宅门前。
楚歌拨通电话,"出来吧,把子墨他们都叫上。"
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,"过完户我们一起吃个饭庆祝。"
楚海峰和许丽娟满脸堆笑地走出来。
没等楚歌开口,许丽娟就抢着解释,"子墨陪未婚妻试婚纱去了,嫣然也跟着去帮忙了。"
她假笑着继续说道,"要不我们先去办手续?"
"不在也好。"楚歌轻飘飘地扔出一句。
许丽娟拉开副驾车门,突然尖叫一声,"哎哟!这什么脏东西!"
她捏着鼻子往后躲,"楚歌你怎么什么野猫野狗都往车里塞?"
"闭嘴,坐后面去。"楚歌的声音不大,却让许丽娟立刻噤声。
许丽娟撇撇嘴,不情不愿地钻进后座。
楚歌透过后视镜,清楚地看见她对着自己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。
嘴唇无声地说着些什么,八成是在盘算过户后要怎么整治自己。
车子驶出小区后,楚海峰终于察觉不对劲:
"小歌啊,这...这不是去房管局的路吧?"他干笑着,"你是不是太久没回来记错路了?"
楚歌没说话,只是踩深了油门。
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,后座上的两人开始不安地扭动。
许丽娟的手刚摸到包里的手机,楚歌猛地一打方向盘。
车子一个急转,首接把她甩得"砰"地撞在车窗上。
"哎哟!楚歌你发什么疯!"许丽娟捂着额头尖叫。
"急什么,"楚歌轻描淡写地说,"带你们去个好地方。"
"慢、慢点开啊!"楚海峰死死抓着座椅,脸色发白。
可楚歌反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,车子在沿海公路上飞驰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当楚歌终于在海湾一处偏僻的悬崖边停下车时,楚海峰己经彻底慌了神。
"你...你到底想干什么?"他声音发抖,额头冒出冷汗。
楚歌解开安全带,金属扣发出清脆的"咔嗒"声。
她绕到后车门,一把拽开车门。
"下车。"
楚海峰肥胖的身躯卡在座椅间,哆哆嗦嗦地往外挪,"小歌,你听大伯说..."
楚歌首接揪住他的领带,倏地往外一拽。
楚海峰踉跄着摔在碎石地上,昂贵的西装立刻沾满尘土。
许丽娟尖叫着想从另一侧逃跑,却被楚歌一把抓住头发拖了回来。
她精心打理的卷发被扯得乱七八糟,发夹散落一地。
月光下,她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匕首。
楚歌想起前世他们一家把自己卖给狩猎队时的嘴脸,手起刀落。
第一刀先挑断了他的脚筋。
"啊!!"楚海峰的惨叫在海崖上回荡。
楚歌充耳不闻,手法娴熟地一刀刀凌迟。
她专挑不致命的地方下手,确保他能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。
等楚海峰变成血人时,她才一刀刺穿心脏,像扔垃圾一样把尸体踹下悬崖。
轮到许丽娟时,这个刻薄的女人己经吓疯了。
她语无伦次地求饶,甚至愿意说出楚子墨未婚妻家的地址。
"不用了,"楚歌掐着她的脖子拖到悬崖边抛下。
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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