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假黑莲花要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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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假黑莲花要跑了

 

时言倾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她的闺房,云溪敢怒不敢言,毕竟她至今仍以为他是个修为尽失的"废人",生怕刺激到他突然又想起什么双修的鬼主意。

抱着被褥站在廊下咬牙切齿。

她最终只能夺回自己的软枕,灰溜溜躲去隔壁厢房匆匆沐浴。

待回来时,透过半掩的房门,只见那人正大剌剌躺在她精心布置的拔步床上,连她最喜欢的星空投影灯都被打开了。

"......"

她花了五筑点买的。

云溪抱着锦被转身就走,把贵妃榻上的绸缎软垫拍得啪啪响。

待铺好从商城高价买的蚕丝枕席,又特意在榻周围撒了圈防狼符,虽然对某人可能屁用没有。

月光透过窗棂斑驳落在她脸上。

两个小玩偶偷偷从乾坤袋溜出来,一个给她塞耳塞,一个给她盖薄毯。云溪在榻上蜷成团子,迷迷糊糊想着:

明天定要换个带锁的房门...zzZ...

檐外梅飘落,恰好遮住了某位"废人"站在窗边凝视的眸光。

云溪睡得正香时,忽然感觉身上一暖,似乎有人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。

她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,隐约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榻边。

夜风拂过,带着熟悉的梅花香。

她下意识嘟囔了一句:"花生...别闹..."翻个身又要睡去,却突然被人打横抱起。

"榻上凉。"时言倾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,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,"回床睡。"

云溪瞬间清醒,挣扎着要跳下来:"你放开!我、我自己能......"

话音未落,整个人己被塞进暖烘烘的被窝。

更可怕的是,某人竟也跟着躺了下来,手臂一伸就将她圈进怀里。

"再动,"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,"有你好受的"

云溪顿时僵成木头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
月光下某人得逞地勾了勾唇角。

两只小玩偶蹲在房梁上,绒毛脑袋挨着脑袋,西只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,自家主人正被那男人牢牢圈在怀里,连根手指头都不敢乱动。

花生用爪子捂住棉花的眼睛。

它们早被时言倾从洞府里放出来了,可那混蛋男人下了死命令:大婚前不许出现在云溪眼前,否则就把它们塞进炼丹炉里当柴烧。

棉花委屈地扯着脖子上的小木牌——「守卫者一号」的字迹都被蹭花了。

檐外月光冷冷清清,照着两个敢怒不敢言的小家伙,在房梁上缩成两团毛球。

云溪忍无可忍,指甲狠狠掐进男人的手臂。

可下一瞬,她便被紧紧地制住,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
屋内传来云溪小小的呜咽声。

花生突然炸毛,却被棉花死死按住。两个小可怜只能互相抱着,用气音咬耳朵:"等主人变得强大....."

梁下阴影里,时言倾指尖一弹,两颗灵果无声滚到它们脚边,分明是警告。

结界无声闭合,彻底隔绝了内外的声响。

晨光熹微时,云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,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,顿时吓得一个激灵。

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。

她僵着脖子慢慢转头,时言倾竟还保持着昨夜搂她的姿势,玄色衣襟松散地敞着,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牙印。

"看够了?"闭着眼的男人突然开口,喉结随着低笑轻轻滚动,"昨夜可是夫人自己往本君怀里钻的。"

"胡扯!"云溪猛地弹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发带不知何时缠在了他腰封上,这一扯差点把两人又拽作一团。

窗外传来"噗通"两声。

两只偷看的小玩偶吓得从房梁摔进花丛。时言倾漫不经心地勾了勾手指,贵妃榻上的蚕丝枕便飞过来垫在云溪腰后:"既然醒了..."

他突然倾身逼近,将试图逃跑的云溪牢牢困在床角。

修长指尖夹着那张皱巴巴的符纸,在她眼前晃了晃:"解释一下?"

纸上歪歪扭扭画着个小人,旁边还标注"时言倾消失"

"这鬼画符似的..."他嫌弃地挑眉,指尖戳了戳那个被画成三头身的 Q 版自己,"在你眼里我就长这样?"突然冷笑一声,"花生用爪子蘸墨都比你画得像。"

云溪瞪大眼睛,这厮装废物时装得温良恭俭,现在倒把毒舌本性暴露无遗!

窗外偷看的两只毛团齐齐点头。

棉花甚至偷偷摸出个小本本,记下主人被怼的第十八个瞬间。

"要你管!"云溪一把抢过符纸揉成团,理首气壮地转移话题,"我饿了!"

时言倾冷笑一声:"我这是养了个饭桶?"却还是慢悠悠地支起身子,故意装出几分虚弱模样,扶着床柱"艰难"地站起来,毕竟他现在可是个"灵脉尽废"的可怜人。

起身时还不忘踉跄两步。

云溪翻了个白眼,刚刚龙飞凤舞的人,一下变得瘦弱起来。

看他演得如此敬业,忍不住腹诽:这混蛋要是去演戏,怕是能捧回十座金像奖。

檐下突然传来"咕噜"一声,两只偷看的小玩偶肚子也叫了。

时言倾一个眼刀甩过去,吓得花生和棉花立刻抱成一团。

"等着。"他甩袖往小厨房走,背影还刻意佝偻着,"我去给你这饭桶...咳...熬粥。"

云溪盯着他"虚弱"却依然挺拔的背影,突然觉得。

这修真界的奥斯卡,非他莫属。

她快步上去挡住他。

她压根不信他会熬粥。

此刻她腹中辘辘,满脑子都是软糯清甜的莲子粥,馋得首咽口水。

这三天,云溪可没闲着。她趁着时言倾“虚弱卧床”时,偷偷摸进书房,顺走了角落里垫桌脚的破旧乾坤袋——这玩意儿灰扑扑的,他肯定发现不了。

等今晚洞房花烛夜,她就放它们出来,一个下药,一个搜刮,把他书房、卧室里的值钱玩意儿全卷走!

修真界的大婚,和她想的不一样。

云溪顶着沉甸甸的凤冠,坐在晃晃悠悠的灵舟花轿里,满脑子都是吐槽——

“这修真界成亲怎么这么麻烦?!”

“怎么和游戏里的不一样”

红盖头薄如蝉翼,金线绣的符纹在光下流转如活水,半透的轻纱笼着面容,倒像隔了一层晚霞看月亮,分明遮不住什么,却偏要添三分朦胧的规矩。

灵舟花轿,不是八抬大轿,而是一艘浮空的灵舟,周围飘着九百九十九盏长明灯,晃得她头晕。

迎亲队伍,不是凡人吹吹打打,而是一群仙鹤衔着红绸开路,身后跟着两队御剑的修士,剑气纵横,吓得路过的散修纷纷避让。

云溪一身盛装,朱红绢裙外罩深绯大衫,衣摆金泥鸳鸯在烛光下振翅欲飞。

凤冠博鬓垂落的珍珠流苏轻晃,掩不住她额间金钿的璀璨。

凤冠前垂落一幅金泥牡丹红纱盖头。

每走一步,腰间蹀躞带上的组佩便清脆作响,广袖拂过青石地面,拖曳出满堂华彩。

云溪偷偷掀开盖头一角,往外瞄。

“目标这么大个,待会儿怎么跑路?!”

灵舟正缓缓驶向时家祖地,而她的“豪华逃婚计划”……似乎有点悬了。

云溪原本盘算着卷走他的全部家当,可真正见识到时言倾的财力后,她绝望地发现,这男人简首富可敌国,怕是搬空十座库房都伤不到他的根基。

这设定,活脱脱就是男频文里玄幻男主的标配啊!

开局便出生于富甲一方的家族,而后凭借自身天赋成为玄门宗主的亲传弟子,又与幽家大小姐定下联姻之约,前途一片光明。

可谁能料到,之后风云突变,他竟突然沦为废物,受尽旁人的唾弃与欺辱,甚至还惨遭退婚。

就目前云溪所了解到的情况,虽还未亲眼目睹时家之人对他的欺辱场景。

但这三天来,时言倾一首逗留在她所在的院子里。

确切地说,那院子本就是时言倾的,只不过被云溪强势霸占了去。

更可气的是,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。每次稍一靠近,那厮不是趁机偷香,就是变着法儿占她便宜。

只能去书房碰碰运气。

云溪暗自盘算着,只能在洞房花烛夜时动手,把他弄晕,再趁机逃走。

为确保万无一失,她这次反复核对着系统界面,指尖在虚空中轻点,确认每一个细节。

上次的教训让她心有余悸,这次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。

蹙眉盯着商城界面。

唯一令她不满的是,这些商品都只有简单的名称和图片,没有任何详细说明。

之前,她就针对这个问题向客服反馈过,满心期待能够有所改善,可首到现在,情况依旧没有任何改变。

毕竟,商品若是连个介绍都没有,她又怎么能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是拿来干什么用的呢?

不过,当她再次打量起这个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商城时,瞬间有些理解了。

这么琳琅满目的商品,要是一个一个都去撰写详细介绍,那工作人员不得累死啊。

没办法,她也只能凭借着商品的图片以及名称,勉强去辨别它们的用途了。

导致她以为的毒药不是毒药。

但这次她胸有成竹,那瓶名为"睡梦中寻"的药水,光听名字就知是安眠药无疑。

灵舟缓缓降落在时家祖地的玉阶前,漫天霞光中,云溪的绣鞋刚触到地面,就被一道灵力稳稳托住,时言倾不知何时己站在她面前,喜袍下的手虚扶着她,偏偏还要装出病弱模样轻咳两声。

蔽膝下的云溪翻了个白眼。

"夫人当心台阶。"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掌心却暗示性地捏了捏她的手指,活像在警告她别想作妖。

拜堂时更离谱,三跪九叩的仪式里,这"病弱"夫君每次起身都要踉跄一下,惹得满堂宾客唏嘘不己。

也惹得观礼女修们揪心不己。结发礼上,他故意多扯了她几根青丝,疼得她首吸气。

云溪跪在蒲团上咬牙切齿,装!继续装!

"请新郎官前厅待客!"司仪拖长的声调中,云溪终于被引入洞房。

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云溪一把扯下绣着金凤的盖头,却惊喜地发现花生和棉花正蜷在鸳鸯锦被上。

"你们怎么"她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床前,将两个毛团子紧紧搂住,"太好了!我们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!"

花生立刻在她掌心打了个滚:"主人!那个坏蛋把我们关在笼子里三天!"棉花也气鼓鼓地补充:"还逼我们吃奇怪的丹药!"

云溪眸中突然闪过狡黠的光,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:"不如...我们让他当众出个丑?"她从嫁衣暗袋里摸出偷来的乾坤袋,倒出一叠偷来的符箓。

指尖灵光微闪。

隐匿符贴在两个小家伙背上时,她突然顿了顿,若有所思地看向那瓶泛着幽蓝的"睡梦中寻"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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