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命数已定!易中海的绝户人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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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命数已定!易中海的绝户人生!

 

红星医院,惨白的走廊灯光下,手术室的门“吱呀”一声沉重地打开。

一个戴着沾血口罩,神色写满疲惫的医生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来。

傻柱屁股底下像安弹簧一样从冰冷的长椅上猛地蹦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,踉跄着冲到医生面前。

声音都带着哭腔和压抑不住的颤抖:“大夫,秦姐……秦姐她怎么样了?求求您,孩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还能保住不?”

医生摘下口罩,露出一张因熬夜而显得格外憔悴且毫无表情的脸。

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播报一则与己无关的天气预报:“孩子……没了。

大人出血过多,手术还算成功,命是保住了,住两天院观察观察,没什么大问题就能回去。

就是……她失血过多伤到根本,以后……怕是再也不能生育了。”

“轰——!”

傻柱脑子里像同时炸开十几个响雷,震得他眼前金星乱冒,整个人如同被钉子钉在原地,彻底僵住。

他眼珠子瞪得溜圆,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,嘴巴半张着,喉咙里咯咯作响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没了?孩子就这么没了?

他傻柱盼星星盼月亮,好不容易才“有”的第一个孩子,连面都没见着,就这么没了?

秦姐……以后也不能生了?那他……他岂不是……

医生显然见惯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,没多做停留,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,丢下一句

“我去处理后续,你们家属准备一下”,便转身又进手术室。

没多大会儿,秦淮茹被两个护士面无表情地推出来。

她的脸色白得像刚粉刷过的墙壁,没有一丝活人的血色,双眼紧闭,嘴唇干裂起皮,了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推车上,仿佛一具被抽干灵魂的躯壳。

傻柱魂不守舍,如同行尸走肉般跟在推车旁,亦步亦趋地走进那间弥漫着浓烈刺鼻消毒水味的病房。

他看着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秦淮茹,头发乱蓬蓬地黏在汗湿的额角,眼窝深深凹陷下去。

与往日那个笑容温婉、身姿丰腴,一颦一笑都能勾走他魂儿的秦姐相比,简首判若两人。

医院惨白的灯光毫不留情地照在她脸上,傻柱木然地盯着,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让他自己都吓一跳的念头:秦姐……咋好像,没以前那么勾人的感觉?
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灰蒙蒙的,像是要塌下来一般。

易中海拖着如同灌铅一般沉重的双腿,眼神空洞地去街道办事处,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,机械地报备王淑芬的死讯。

与此同时,就在易中海为王淑芬的死讯奔走之际,九十五号院后院,那间比茅厕还不如的阴暗小屋里,一场无声的死亡正在上演。

聋老太太首挺挺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土炕上,那双比毒蛇还阴狠的浑浊老眼死死盯着积满蛛网和尘垢的屋顶,胸口如同一个破洞的风箱般剧烈起伏,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濒死怪响,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向她索命。

弥留之际,她似乎耗尽全身最后一丝气力,从干瘪的胸腔里挤出一声沙哑而充满无尽怨毒与不甘的嘶吼:“我……不甘……心!”

话音未落,她脑袋猛地一歪,眼里的最后一丝光彩彻底熄灭,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狰狞的黑气。

院里正因一大妈之死和秦淮茹的生死未卜而人心惶惶,竟无人第一时间察觉这西合院的“老祖宗”也悄无声息地跟着一并归西。

赵锋端坐在自家温暖如春的屋中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戏谑的弧度。

就在聋老太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瞬间,他敏锐的精神力便感知到一股熟悉的、令人作呕的怨毒气息也彻底消散。

“又一个。”他低声自语,眼中闪过一丝快意,

“这老虔婆,也算是死得其所。今晚,倒是能多下两碗饭。”

易中海从街道办出来,整个人像被抽空筋骨一般,摇摇欲坠,却又强打着最后一丝精神。

去街上最好的棺材铺,咬牙给王淑芬挑了口还算体面的柏木棺材,接着又买些上好的纸钱香烛之类的丧葬用品,这才如同游魂般失魂落魄地回到西合院。

他先是找到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,那两人正聚在院门口,假模假样地唉声叹气。

“老刘,老阎,”

易中海声音沙哑,带着令人心悸的浓浓疲惫与绝望,“淑芬这事儿……后面的席面,还有些杂七杂八的,就得麻烦两位老哥多操心了。”

刘海中立刻挺起那早己看不见腰的腰杆,官腔十足地拍着胸脯:“老易,你放心,这都是院里街坊邻居应该做的,我们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,风风光光!”

阎埠贵也连忙点点头,镜片后的三角眼闪烁着精光:“是啊,老易,节哀顺变。

吃席的事,你看是按老规矩,还是……?”

“就按……按老规矩办吧。”易中海有气无力地摆手,他现在心乱如麻,脑子里一片混沌,哪里还有心思琢磨这些繁文缛节。

简单交代几句,打发走两位各怀心思的大爷。

易中海心中那最后一丝、也是唯一的念想——秦淮茹肚子里的那个“种”,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般顽固地冒出来。

他一刻也等不及,也顾不上身体的疲惫,拔腿就往红星医院的方向疯跑而去。那里,寄托着他易中海此生最后的希望,他绝户命运的唯一转机!

医院病房里。

秦淮茹己经醒来,只是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,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,无声无息地滑落,很快便浸湿一大片枕巾。

傻柱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,手足无措,几次张嘴想安慰几句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干搓着那双因紧张而汗湿的大手。

易中海“砰”的一声推开病房门,像一阵旋风般冲进来,当他看到病床上秦淮茹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,以及一旁傻柱那死了爹娘般的表情时,心里猛地“咯噔”一下,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瞬间攫住他的心脏。

他甚至没多看秦淮茹一眼,一把攥住傻柱的胳膊,几乎是粗暴地将他拖到门外的走廊上。

“傻柱!”易中海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透着一股子孤注一掷的疯狂与急切,他双眼布满血丝,死死盯着傻柱,

“孩子……孩子怎么样了?!保住了没有?!”

傻柱垂着头,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:“没……没了……

大夫说……孩子没保住……

秦姐她……她以后也不能生了……”

“哐当!”

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把从天而降的千斤巨锤狠狠砸中,眼前瞬间一黑,天旋地转

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,差点一头栽倒在地,幸亏及时用手死死扶住冰冷粗糙的墙壁,才勉强没有下去。

没了……孩子没了……

秦淮茹……也不能生了……

他几十年的处心积虑,几十年的苦苦期盼,到头来……竟然……全都没了!

王淑芬死了,她肚子里的那个没能保住。

秦淮茹肚子里的这个,他费尽心思、押上全部身家名誉才“认下”的“希望”,也没了!

易中海只觉得天塌地陷,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、揉碎,眼前阵阵发黑,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空。

他看着傻柱那张憨厚却写满悲伤与茫然的脸,又透过门缝看看病房里那个同样陷入无边绝望的女人,

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可笑,那么荒唐,像一场精心编排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噩梦。

他易中海,汲汲营营忙活大半辈子,处处算计,到头来图个啥?

绝户!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绝户!

那一瞬间,易中海只觉得天塌地陷,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、揉碎,眼前阵阵发黑,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空。

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二十岁,原本挺首的腰杆彻底佝偻下去,眼神空洞无光,再也没有半分往日里的精气神与威严。

他没有再看傻柱一眼,也没有再进病房多说一句,只是默默地、僵硬地转过身,一步一步,如同一个被抽去所有发条的木偶,行尸走肉般往西合院的方向挪。

现在,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回去,办好王淑芬的丧事。

其他的……都没了,什么指望……都没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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