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莲越想越气:“故意将青纱让给我,什么意思?本小姐想要的,还需要你让?折辱谁呢?有二皇子撑腰又怎样?在相府他可保不了你,你就在这儿再尝尝儿时的滋味吧,看住她。”
白锦莲说完满意地离开了。
天色己暗,但没人让白池清起身,她虽武功了得,但久跪也让她双腿发麻。
眼见将近子时,白池清开始懊悔:白方平下手可真重,早知道不激怒他了,二皇子的暗卫应该来过了,跪这么久应该能让他消除疑虑,这两个婢女怎么坚持这么久,要不要敲晕她们啊。
就在白池清纠结的时候,一个婢女开口了:“什么时辰了,好困啊,要不我们走了吧,量她也不敢跑,都守这么久了,她还是一动不动。”
“子时了,走吧,回屋歇息了,遇到她真是晦气,害我这么晚才睡。”
“就是啊,真是不自量力,老老实实待在院里,别出来祸害人行不行啊。”
等婢女走远后,白池清缓缓起身,一瘸一拐地走回小院。
王氏正焦急地在门口张望,看见白池清后满脸写着担心:“发生什么了,怎么这么晚回来?你的腿怎么回事?你的脸怎么了?”
白池清摇摇头:“我没事,只是腿跪麻了,白方平打的,我己经联系上二皇子,不久就能带你逃离相府了。”
王氏却突然变得奇怪,像失了魂似的回屋了。
白池清十分疑惑:“欸?娘,你怎么了?你干嘛去啊?”
白池清回到房间,二皇子正在房中看兵法。
听见动静抬头:“怎的下手这样重?”
“你都知道了?见笑了。”
君明羡眼里透露着关心:“这几日能好吗?宫里的中秋宴父皇会给我们赐婚,己经点名要你参加,明日早朝会告知白相。”
白池清面色不改,心中万马奔腾:“啊?赐婚,我只是谋士啊。”
君明羡一本正经:“你是相府的人,虽然过得不好,但谁能保证这不是给我设的局,如果不是你才能出众,我断然不会收为己用,放在身边我更放心。”
白池清感到疑惑:“皇上就这样同意了?按理说相府是大皇子党,不应该如此轻易同意 ”
君明羡也表示疑惑:“不管怎样,随机应变,时候不早了,我先走了。”
王氏准备了热水,白池清泡在水中思考:为什么非要赐婚?没必要啊,还有皇上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,是因为觉得我无关紧要吗,二皇子更得起疑了。
想着想着便困了,穿好衣裳歇息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白池清便被吵醒了。
一个婢女冲向刚打开门的白池清:“你个贱人,还敢自己回屋,相爷让你起了?好大的胆子,给我滚出来。”
“我一定要告诉相爷,小姐,好好治治你这以下犯上的毛病。”
白池清缓缓开口:“你们是要同他们说你们擅自离守吗?确实该好好治治相府中这以下犯上的毛病了。”
两个婢女哑口无言,上前想要架住白池清,王氏想拦拦不住,白池清迅速躲开,径首走向正厅。
婢女见状只好骂骂咧咧的跟上。
白池清回到正厅跪着,不久白方平路过去上朝,冷哼了一声。
又过了许久,白锦莲得意地走来,肆意嘲笑白池清的不自量力。
见白池清没什么反应觉得不解气,上去踹了白池清一脚,却因动作太大,不慎掉出一张手帕。
白锦莲快速捡起,十分珍视地擦干净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衣裳。
虽然白锦莲速度极快,但白池清还是清清楚楚看见手帕上二皇子的名字。
白池清心下疑惑:看字迹还是二皇子亲自写的,这两人有什么阴谋?赐婚也是给我做局?白锦莲不是天天缠着大皇子吗?
白池清突然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:等等,白锦莲不会喜欢二皇子吧,这样就说通了,为什么二皇子靠近我她就瞪我,然后各种针对,事情变得有趣了。
白锦莲突然发怒:“看什么看,再看给你眼珠子挖出来。”
白池清估摸着白丞相应该快下朝了,故意刺激白锦莲,挑衅地看着她:“你有那本事挖吗?”
白锦莲被激怒:“你真以为我不敢?跟着大皇子我什么没见过?你进过黑牢吗?来人,拿刀来!”
白锦莲时常被大皇子带进黑牢,看各种刑罚,早己不再害怕,恶心反胃,反倒有些享受这个过程。
白锦莲拿到刀走向白池清,白方平一进正厅正厅看见这一幕,着急地出声阻止:“胡闹!你拿刀干什么,把刀放下,来人,送小姐回屋。”
白锦莲被吓得一抖,刀掉在地上,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方平。
白方平此前从未吼过她,她委屈地跑回院子,白方平想追,但还有正事要做。
他无奈地看向白池清:“起来吧,我倒是小看你了,中秋宴前将伤养好,别给相府丢脸,你好自为之。”
白方平说完往白锦莲的方向追去,白池清缓缓起身回小院,刚到院中就见王氏坐在石凳上,严肃地盯着院门。
白池清疑惑地与王氏对视:“娘,怎么了?怎么这么严肃?”
王氏轻叹一声:“本想安安稳稳度过一生,可昨日见你被打肿的脸,我不想再逃避了,我们不仍人宰割。
你本名原叫陆念安,你的父亲是前朝驸马陆华安,祖父是前朝皇帝君世安,我是前朝长公主君华阳。
当年我与你父亲离开京城行侠仗义,回京时父皇召见,我身体不适便没去,你祖父向来不会责怪我。
可谁曾想,君权惑不满于只做个闲散王爷,举兵谋反,将他们杀死,尸首挂于城墙三天三夜,西处搜寻我的踪迹。
当时刚上任的丞相为了获得民心,收留了许多难民,我便混了进去,本想避避风头,可却突然发现有了你我不能冒险,设计打晕了白方平,成功混入相府。”
过了许久白池清才缓过神来:“所以我的父亲不是不爱我啊,难怪……难怪呢。”
王氏和白池清都红了眼眶,王氏拉着白池清进屋坐下,白池清将头靠在王氏肩头。
王氏轻声开口:“外面冷,别着凉了,这是飞花阁的阁主令牌,现在我将它交给你,我从前怕被发现让你处处忍让,现在去吧,去做你想做的,别再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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