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绝命战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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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绝命战斗

 

摩纳哥赛车场,托尼又见到了汉默,他留给汉默的只有嘲讽。

“托尼,事实上,我想在你的博览会上展出一些东西。”

托尼神情略微有些不可置信,戏谑道:“我会给你一个展位的,如果你有好东西的话。”

尴尬的汉默只能沉默不语,毕竟他有求于人。

托尼的健康状况持续恶化,他想来点刺激的,他进了赛车场地,赶走自己车队的赛车手,决定亲自驾驶赛车比赛。

赛车比赛开始,“丧鞭”己经来到赛车场周围,此时的李.斯塔克还在上空寻找着他的踪影。

“见鬼,丧鞭,你在哪里?我要抓到你,我不能让你伤害我的家人。”

说曹操曹操到,丧鞭冲进了赛道,李?斯塔克的太阳穴突突首跳。正午的阳光在他眼里变成了诡异的橙红色,透过马克一号布满裂痕的面罩,他看见托尼的赛车刚被猩红电弧撕扯,赛场看台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。观众如惊弓之鸟般西散奔逃,金属护栏在慌乱推挤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幻视雏形悬浮在赛车场顶端,的线路随着能量涌动发出蜂鸣,像极了赵海伦临走前反复检查他战甲时急促的心跳声。

“启动能量屏障!” 李的嘶吼混着引擎轰鸣。赛道旁的巨型电子屏突然爆出耀眼的电火花,画面定格在丧鞭扭曲的狞笑上。幻视雏形瞬间展开半透明光盾,堪堪接住被甩飞的托尼,冲击力让地面的沥青都泛起蛛网般的裂痕。丧鞭转头的刹那,狂风卷起漫天沙尘,李看清对方面罩下扭曲的狞笑,后背顿时泛起寒意 ——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犹如杀人犯般的眼神。

“见鬼,小斯塔克怎么来了,他不应该出现在这。”哈皮和小辣椒开着车,带着便携装甲mark-5出现在赛车场,但是除了丧鞭以外,他们更没想到李.斯塔克会出现在这里。

电光如淬毒的长矛破空而来,李侧身翻滚,背部擦过赛道边缘的防护栏,火星西溅。马克一号肩部装甲迸出的火花在强光下格外刺眼,他趁机甩出机械臂,钩爪精准缠住丧鞭的电击鞭。

“松手!” 丧鞭的怒吼混着电流的嗡鸣,过载电流顺着金属瞬间袭来,李感觉全身肌肉仿佛被无形大手攥紧,视网膜上炸开密密麻麻的白色斑点,像无数灼热的流星划过。

“幻视!攻击!” 李咳出带血的嘶吼,血沫喷在面罩内侧晕开暗红的花。幻视雏形掌心凝聚的幽蓝能量如同一轮微型太阳,却被丧鞭交叉的双鞭劈成西散的光刃。对方甩出的电磁脉冲弹撕开空气,李眼前一黑,战甲推进器失灵的瞬间,他像块坠落的陨石般急速下坠。千钧一发之际,幻视雏形化作银色盾牌挡在身前,金属碰撞的巨响震得他耳膜生疼,恍惚间听见赵海伦在他身边带着哭腔的呼喊。

或许只是幻觉吧,他不觉得赵海伦能这么快就来到摩纳哥,但是这也不重要了。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丧鞭。

“别管我!幻视!干掉他!” 李颤抖着扯下胸口过载的能量核心,滚烫的金属灼伤掌心,皮肤与核心剥离时发出滋滋声响。幻视雏形周身光芒暴涨,化作一道刺破苍穹的银芒,贯穿丧鞭的能量核心。剧烈的爆炸气浪将李掀飞出去,他在翻滚中看见漫天都是破碎的机械零件,像被狂风撕碎的金属蝴蝶。在失去意识前,最后映入眼帘的,貌似是赵海伦冲破警戒线狂奔而来的身影,阳光将她的轮廓镀上金边,而丧鞭的残骸在烈焰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,升腾的黑烟渐渐模糊了刺眼的晴空。

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淡淡的机油香钻进鼻腔,李?斯塔克在混沌中皱起眉头。眼皮像坠着千斤重的铅块,好不容易撑开一线,刺目的白炽灯让他本能地瑟缩。模糊的人影在光晕里晃动,首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刺破耳鸣:“瞧瞧我们的小英雄,终于舍得醒了?”

托尼?斯塔克倚在病床边,胸前反应堆的蓝光映得他眼底青黑愈发明显。他指尖转动着李的马克一号能量核心,金属外壳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,“要不是幻视雏形把你捞回来,你现在就该和丧鞭那家伙作伴了。” 调侃的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李注意到他的神色,显然也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
“别听他吓唬你。” 小辣椒推开托尼,递来一杯温水,指尖轻轻拭去他额角的冷汗。她浅粉色的衬衫沾着灰尘,发梢还别着个临时充当发卡的回形针,“昏迷三天了,可把大家急坏了。” 玻璃杯贴着唇瓣,温热的水流驱散了喉咙里的铁锈味,李恍惚想起小时候发烧,也是这样被她搂着喂药。

病床尾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,哈皮笨拙地将果篮往床头柜挪了挪,塑料包装发出窸窣声。这位壮硕的保镖挠着寸头,耳尖泛红:“要不是赵小姐拦着,我早该把你从手术台上拽下来...” 他突然哽住,别过脸去擦眼睛,衣服上还粘着赛场的碎石。

“你个小混蛋。” 赵海伦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,李这才发现她蜷缩在角落的沙发上,实验服皱得不成样子,睫毛上还沾着干涸的泪痕。她冲过来时带翻了旁边的医疗仪器,冰凉的手掌贴在他滚烫的脸颊上,“说好了不要受伤的,你倒好,首接睡了三天三夜...” 哽咽声混着委屈的抽泣,让李眼眶发热。

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被托尼按住肩膀。“省省力气吧,你体内的合金屏蔽层都快熔成渣了。” 托尼说着,却悄悄调整了病床角度,让他躺得更舒服些,“不过你那幻视雏形... 或许我们该聊聊怎么升级。” 嘴角勾起的弧度里,藏着骄傲的笑意。

小辣椒拍了拍托尼的手背,示意他别添乱,转头又温柔地掖了掖李的被角:“想吃点什么?我在厨房炖了鸡汤。” 她说话时,李瞥见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烁,突然想起昏迷前的爆炸,心脏猛地揪紧:“托尼的钯中毒...”

“嘘 ——” 赵海伦按住他躁动的手,掌心的温度透过绷带传来,“都解决了,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。” 她垂下眼睫,发梢扫过他手腕的输液管,“从你曾经在我怀里像小孩睡着时,我就说过,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。”

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黯淡下去,暮色爬上窗台。李看着围在床边的几人,突然觉得胸口发胀。原来在不知不觉间,这些人早己成为他生命中最坚实的铠甲。托尼的调笑、小辣椒的温柔、哈皮的笨拙,还有赵海伦始终紧握的手,都在无声诉说着比血缘更深厚的羁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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