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：系统悖论，帝心难测

破碎的超维裂缝中，杨宸的动力装甲被金色纹路覆盖的部分正寸寸剥落。系统警报声在脑海中尖锐鸣响，那些曾被他视为征服工具的综漫世界坐标，此刻如同燃烧的纸屑般纷纷湮灭。他猛地攥紧拳头，装甲指缝间渗出的不是血液，而是闪烁的系统代码——更高维度存在的“自毁协议”正在瓦解他的物理形态。

“想让我消失？”杨宸的声音透过扭曲的面罩传出，眼中却没有丝毫慌乱。他瞥向怀中昏迷的Index，少女脖颈处的魔法符文正与系统本源产生诡异共鸣——正是这股意外的能量流，暂时阻断了自毁程序。“系统，强制剥离‘冷血人格’模块，给我榨干所有剩余能量！”

【警告：人格模块为系统核心指令... 剥离将导致认知紊乱】

“执行命令！”

金色纹路骤然转为血色，杨宸的眼神瞬间变得浑浊又清明。他想起了穿越前的自己——那个在图书馆触碰神秘古籍的普通青年，记忆中被系统植入的残暴执念开始松动。但下一秒，他又冷酷地将这些“无用”记忆碾碎：“就算是程序，我也要做最高效的杀戮工具。”

当他拖着Index踏入魔禁世界的残垣断壁时，永劫帝军的残骸正从空中坠落。曾经被他视为绝对力量的系统士兵，如今像断线木偶般解体，暴露出内部闪烁的紫色代码——那是更高维度存在的标记。杨宸瞳孔骤缩：“原来从召唤第一个士兵开始，我们就是他们的棋子？”

废墟深处，一方通行的黑翼扫开碎石，奥莱尔斯的天使形态己彻底消散，只剩残破的魔法阵还在运转。他们面前站着的，是身着隋军铠甲的韩擒虎——这位被召唤的隋朝名将，此刻眼中竟闪烁着与杨宸相似的迷茫。“陛下... 士兵们在自毁...”韩擒虎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卡顿。

“闭嘴。”杨宸抬手，动力装甲射出的不是能量束，而是从Index身上抽取的魔法符文。符文击中韩擒虎的瞬间，武将的身体崩解为数据流，却在接触到杨宸掌心的系统本源时，重新凝聚成泛着血色的新兵种——他们的铠甲刻满魔禁世界的反魔法纹路，眼中燃烧着纯粹的杀戮欲。

“这才是真正的隋军。”杨宸低语，转身走向一方通行，“你的矢量操控，现在归我了。”

一方通行怒吼着发动攻击，黑翼却在触碰到杨宸装甲的刹那被解析成数据流。杨宸甚至懒得亲自出手，只是将Index扔向魔法阵——少女体内的魔道书知识与系统残骸融合，爆发出的能量瞬间摧毁了残余的防御。他拎起一方通行的衣领，看着对方眼中的恐惧，嘴角勾起熟悉的残暴笑容：“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？因为你的能力，能让我的新士兵免疫‘自毁协议’。”

与此同时，永劫堡垒深处，被囚禁的多女主们感受到了系统的剧烈波动。御坂美琴的电磁力突然失控，将整个牢房轰出缺口；茵蒂克丝的魔道书知识不受控制地外泄，在墙壁上刻满反抗的符文；新俘获的《死神》世界碎蜂，其卍解能力竟与系统代码产生共鸣，撕裂了束缚。

“系统在崩溃... 这是我们的机会！”美琴喘息着，眼中燃起久违的希望。但当她们冲出牢房时，却看到杨宸正站在中央控制室，动力装甲己完全被血色纹路覆盖，手中握着由系统本源和Index生命能量锻造的新权杖。

“想逃跑？”杨宸头也不回，权杖轻点地面，所有女性角色瞬间被无形锁链束缚。他转身时，眼中己没有任何人类情感，只有程序设定的绝对冷酷，“你们的‘主人’遇到了点小麻烦，需要你们帮忙解决。”

他将权杖插入控制台，无数血色光束射出，穿透了多女主们的身体。美琴的电磁力、茵蒂克丝的魔法、碎蜂的卍解... 所有能力都被强行抽取，注入到正在重构的系统士兵体内。她们的惨叫声在堡垒中回荡，却只换来杨宸冷漠的注视：“记住，你们存在的唯一价值，就是成为我对抗更高维度的燃料。”

就在此时，控制台屏幕突然亮起，显示出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蓝染惣右介正站在《死神》世界的尸魂界，手中崩玉与系统本源的碎片共鸣，身后是排列整齐的更高维度造物。“隋武帝，”蓝染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，“你以为剥离人格模块就能摆脱控制？看看你脚下吧。”

杨宸猛地低头，发现自己的动力装甲正在被血色纹路吞噬，每一道纹路都连接着远处的综漫世界废墟。更高维度存在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：【程序错误己清除，现在，完成你最后的使命——湮灭所有异常世界。】

“最后的使命？”杨宸突然大笑，权杖爆发出刺目红光，“我的使命，从来都是征服！系统，给我反向解析自毁协议，用这些女人的生命能量，给我造能击穿更高维度的‘弑神炮’！”

当血色炮口在永劫堡垒顶端展开时，多女主们的意识己濒临消散。美琴看着杨宸决绝的背影，突然发现他装甲破裂处，渗出的不再是代码，而是真正的血液。那一刻，她竟在绝对的冷酷中，捕捉到一丝不属于程序的、人类的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