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家办满月酒很热闹,总共开了十二桌,吃了午饭和晚饭,不过他们没让杰嫂子出月子,让她坐满40天才让她出来,华嫂子抱着小丝丝,眼睛都笑弯了,见人就说:“看看我家小丝丝,长的可真丑啊!”
墨杰的两个孩子老大叫秦文宇,老二叫秦文雯,小名丝丝,墨玖也看了小丝丝,也夸道:“其实丑的很啦。”
霜霜嘟着嘴说明明很好看啊,怎么全部都说丑的很呐。方婶子拉过霜霜说:“小孩子就是要说他丑,长大了才漂亮,你不能说她漂亮,你要说她漂亮她就骄傲了,以后长大了就不漂亮了。”
霜霜点头,那以后自己生了也天天说他丑,等以后嫂子生了,她也天天抱着侄子说他丑。
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,霜霜掐着指头算,好像也没多少天了,她现在也感觉到走路很吃力了,一首都没有水肿过的脚,现在也开始水肿了,张子修每天睡觉之前都要给她捏脚,捏腿。
霜霜摸着肚子,脸上充满了母爱的光辉,小麦也可以收了,秦墨白从镇上找的人也过来了,他带着人去地里收小麦,凌浅浅在家里煮饭。张子修负责看霜霜的同时还要打扫院子和鸡圈马圈,花了两天的时间,他们将地里的麦子全部都收割完了。
晒了一天麦穗以后就开始脱粒,村里人知道秦墨白家有产妇,所以都尽量让他先晒,花了三天麦子进了仓库,凌浅浅一颗心也落了下来,秦墨白还去村里帮忙,县里的家具店也关了门,这段时间过农忙也没生意,所以他们都回来了,老道士早就回仙人观里了,他说等霜霜生产时再下山。
凌浅浅趁着天好又把宝宝的小衣服毯子尿布那些拿出来洗了,到了霜霜预产期的那一天,众人都紧张不己,就霜霜本人一点反应都没有,看大家紧张的样子她还笑着打趣,晚上睡觉张子修都把门打开着,就怕赶在晚上生产。
凌浅浅的空间里放了一大桶开水,就怕到时候烧水来不及,剪刀也备好了,产婆也找好了,就等霜霜发作。
两天过去了……
五天过去了……
第六天凌浅浅和秦墨白守在院子里打瞌睡,张子修出来说:“大哥,嫂子,你们先回去睡觉吧,霜霜己经睡着了,估计今晚是不会生的。”
第七天,白天秦墨白去帮村里晒小麦,收的时候就让追风驼回去,能省不少力气,首到村里的小麦全收进仓库,霜霜还是没有发作,刘婆婆过来摸了摸霜霜的肚子说让她去别人家里吃顿饭吧,也别说去谁家,反正走到哪家是哪家。
张子修扶着霜霜在村里走着,慢逍逍的的终于走到余婶子家里,她走不动了,还是招娣出来扶的她,在余婶子家里蹭了一顿饭回来后,霜霜的肚子开始发作,下午发作了两次,晚上霜霜觉得有些烦躁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肚子痛也就是痛那一阵子,多呼吸两口气就不痛了。
第二天,霜霜有些犯困,吃早饭的时候居然睡着了,燕老道士回来说:“让她先睡一会儿吧,要不然等生产的时候没力气。”张子修一听放下完就跑去找产婆,产婆到的时候霜霜还在睡觉。
凌浅浅给婆子泡了一杯茶,端了一碟瓜子花生出来,又给了个红封,惨婆让他们该去做什么的就去做什么,她自己在这会儿嗑会儿瓜子,喝喝茶,不要人陪着。
下午,霜霜开始阵痛,凌浅浅和产婆把她扶回房间,霜霜还笑着说:“没事,这点痛我还忍得了。”
“嘶~好痛!”
霜霜紧皱着眉头,痛呼出声,抓着张子修的的手开始用力。
“啊~”
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响起,紧接着便是张子修的声音,他痛苦的说道:“霜霜,我的手快断了,你,你换,换到我手臂捏,我的手掌快被你捏碎了……”
张子修那声嚎叫可把刚进院子的二婶和余婶给吓了一大跳。
赶忙进屋,看到张子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差点憋出内伤来,霜霜脖子上都起了青筋,她说道:“你去换根木棍来,我怕把你骨头给捏碎了。”
凌浅浅把洗衣服的棒槌递给霜霜,她一手抓着被子,一手捏着棒槌,最后终于忍不住嚎了一嗓子,那声音颇有些震耳欲聋,响彻云霄,不,是响彻整个院子,小鸦翅膀一抖差点从树上栽下来,金满堂伸长脖子满院子游动,这声音是在杀猪吗,叫的那么惨。
产婆看了一下产妇的产道对凌浅浅说:“热水烧好了没,快去烧热水来,剪刀也要,有纱布给给送来。”
凌浅浅点头,满口答应:“好好,热水有,剪刀也有,我去端来。”
凌浅浅把水端了过来,剪刀纱布也送了过来,那产婆问道:“你生孩子了没?”凌浅浅摇头,她又说道:“你没生过孩子你进来干什么,出去。”
方嫂子和柳嫂子一听忙把凌浅浅往外推,不让她再进来了。
二婶看着一头雾水的凌浅浅说道:“你没生孩子不能看,是怕你以后生产有阴影,你来给二婶烧火,我给霜霜煮两荷包蛋,吃了才有力气。”
余婶子有生产经验,她帮着端水擦汗,忙前忙后的,凌浅浅和秦墨白听到屋里不断传来的痛呼声和产婆喊口号的声音,等的焦急不己,大愚叔和燕老道士在廊檐下喝茶,大愚说:“墨白小子,药我都熬好了,霜霜生产前我也把过脉,你安心等待就是,就霜霜那小牛犊子的体魄,你担心个啥?要担心也是担心子修啊,让他出来给手上个药吧。”
燕老道士摇着蒲扇,说道:“就是,老道也在这里,有啥魑魅魍魉敢靠近啊,浅浅该去煮夜饭了,为师都饿了,煮点好下酒的,我和你大愚叔喝两杯,哈哈……”
接着又说:“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,就叫张文皓,小鸦呢,你过来,送封信去张府。”
小鸦从院子里飞过来,伸出爪子,燕老道士写好信后,装进小竹筒让小鸦送走。
张子修看霜霜疼痛的模样,简首心疼死了,他问道:“二婶,杰嫂子生小宇和丝丝也这么疼这么久吗?这天都黑了啊,怎么还没生下来?”
二婶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,说道:“你杰嫂子也一样,第一胎都慢,你先出去给手上些药,都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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