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心澄·蒲公英的约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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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心澄·蒲公英的约定

 

(果咩那塞啊贝贝们,瓦达西家的路由器也是罢工了好吧,更新的可能会有点不稳定啊,看看什么时候能修好问呜呜)

暴雨过后的庭院弥漫着泥土清香,太宰治蹲在最大的水坑前,水面倒映着他用蜡笔新画的"绷带"——这次换成了左眼。中也的红色雨靴"啪嗒"踩碎倒影,水花溅到太宰的灯笼裤上。

"这个水坑归我了!"中也挥舞着捡来的树枝,顶端绑着森老师午餐时给的餐巾纸,在风中猎猎作响像面小旗,"敢挑战的话就把你变成落汤鸡!"

太宰突然抓起藏在身后的水枪。塑料枪身上用荧光贴纸拼出"死亡之枪"字样,灌的却是草莓牛奶。"这是特制毒药哦~"他眯起右眼瞄准,牛奶划出弧线正中中也的旗杆。乳白色液体顺着纸巾滴落,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。

镜花抱着金鱼缸从走廊经过,水面突然泛起涟漪。她看着两个男孩在水坑里跳来跳去,转头对正在数蚂蚁的敦说:"他们比金鱼还吵。"

比赛最终以意外告终——敦想捡回飘走的兔子玩偶时滑进水坑。太宰和中也同时伸手去拉,结果三人一起栽进水里。闻声赶来的森老师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幕:浑身湿透的太宰顶着水草皇冠,中也正把红色背带裤外套披在发抖的敦肩上,而镜花不知何时给每个人发了一片用来擦脸的枫叶。

午休铃响过十分钟后,福泽老师发现太宰和中也的床铺空着。此时两个男孩正挤在庭院老槐树的树洞里——这是他们上周共同发现却各自宣称拥有主权的"秘密基地"。

"看好了!"中也从裤兜掏出"珍宝":一块锈迹斑斑的怀表,表盖刻着模糊的机车图案。太宰凑近时,橘子味的洗发水气息扑面而来。"这是老爸给我的护身符!能证明我比你成熟!"

太宰变魔术般从袖口抖落一串贝壳,最大的一片用红绳穿着,上面画着歪歪扭翘的螃蟹。"这是我在自杀圣地捡到的。"他故意用森老师那里学来的词,却发现中也正盯着贝壳边缘的锯齿状花纹出神。

树影突然晃动,芥川的脑袋从树洞上方冒出来。他咳嗽着递来两张皱巴巴的纸:"在下...做了结盟书..."小银在后面慌张地摆手,显然没拦住哥哥的中二病发作。太宰和中也对视一眼,突然同时抓起地上的橡果朝芥川扔去。

"我们才不要弟弟!"两人异口同声地喊,又因惊人的同步率互相瞪眼。小银趁机把哥哥拽走,树洞里重归安静时,太宰发现中也正用怀表反射的光斑照他的贝壳。

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,芥川发动了"复仇"。他指挥着用树枝和橡皮筋做的"罗生门",把敦的兔子玩偶挂在攀登架最高处。镜花刚要出手,却被福泽老师按住肩膀——年长者敏锐地注意到,太宰和中也正猫着腰从滑梯后方包抄。

"蛞蝓去左边!"

"闭嘴青花鱼,我才是战术大师!"

中也抓起沙坑里的橡胶球,太宰不知从哪摸出镜花落下的发绳。当橡皮筋弹弓与发绳陷阱同时发动时,被击中的"罗生门"在空中散架成一场树枝雨。玩偶安然无恙地落在太宰展开的外套上,中也突然发现这个角度能看到太宰后颈贴着的创可贴——是昨天自己给的那枚。

"平手。"太宰把玩偶抛给敦,转身时故意撞了下中也的肩膀。阳光穿过树叶间隙,在他们之间投下跳动的光斑,像某种隐秘的摩尔斯电码。

放学钟声敲响前,森老师给每人发了玻璃罐装萤火虫。中也的那只特别亮,在罐子里横冲首撞像颗小流星。太宰趁他不注意调换了罐子,却发现自己的萤火虫在中也手里反而安静下来。

"因为它认得出强者。"中也得意洋洋地说,却把太宰的罐子系在自己背包上,"...免得你明天又说被萤火虫绑架了不来上学。"

暮色中的庭院飘起蒲公英,太宰突然指着最大的那朵:"谁能吹得最远谁就赢!"中也鼓起腮帮子时太宰突然偷袭,飞散的绒毛粘在两人发梢,如同提前落下的初雪。

"明天..."中也拍着头上的蒲公英,声音突然变小,"明天我带老爸的机车模型来..."

太宰正把几根橘色头发缠在蒲公英茎上,闻言眨了眨眼睛:"那我带《完全自杀手册》...啊是带蟹肉罐头啦!"

校门口,森老师的记录本最新一页写着:

「本日重大发现——当两个孩子背对背时,影子会变成大人模样。」

福泽老师接过本子添了句批注:

「但面对面时的笑声,永远都是五岁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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