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心澄·赢的人当一天哥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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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 心澄·赢的人当一天哥哥

 

(哇塞,萌萌哒萌萌哒,瓦达西己经被萌晕了,大家怎么可以都这么可爱呢~哇酷哇酷!)

森鸥外蹲在庭院里调整攀爬架的软垫时,清晨的露水还沾在雏菊的花瓣上。红砖墙那头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他抬头就看见蓬松黑发从墙头冒出来——太宰治正骑在围墙上,白衬衫沾着草屑,右眼用歪歪扭扭的蜡笔画着绷带图案。

"太宰君,今天又找到新的自杀方式了吗?"森老师举起记录本,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孩子们本周的"壮举":芥川把蒲公英种子塞进敦的鼻孔,镜花用蜡笔在午睡的小银脸上画胡须。

"这是男子汉的勋章!"五岁的太宰挺起胸膛,像只骄傲的黑猫般张开手臂,"森老师快看,我比蛞蝓中也高——"

话音未落,橘色小炮弹突然从侧面冲来。中原中也踩着庭院里的三轮车腾空而起,牛仔背带裤口袋里塞满小石子,在阳光下划出闪亮的抛物线。"青花鱼混蛋!说过多少次我才是大孩子!"

两个扭成一团的男孩滚进沙坑时,福泽谕吉正带着其他孩子出来晨间活动。中岛敦抱着兔子玩偶躲在镜花身后,芥川龙之介咳嗽着用树枝在沙地上写"罗生门"三个字,小银踮脚给哥哥拍背上的沙子。

"今日第一项比赛,"太宰突然从沙堆里钻出来,头顶粘着贝壳碎片,"谁能最先爬到攀爬架顶端!"

中也立刻跳起来拍掉背带裤上的沙粒:"赢的人当一天哥哥!"他奔跑时口袋里的小石子叮当作响,在攀爬架上灵活得像只松鼠。太宰却慢悠悠转到架子背面,趁中也不注意突然扯他裤腿。

"卑鄙!"中也单手抓住横杆,另一只手去抓太宰的呆毛。两个人在离地一米的位置僵持不下,午后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。镜花默默把红色蜡笔塞进敦手里:"赌一根棒棒糖,太宰君会掉下来。"

绘画课时,竞争升级到艺术领域。太宰用黑色蜡笔在纸上画满歪歪扭扭的绷带,最后把自己右脸也涂成黑乎乎一团。中也气得把整张画纸拍在桌上:"这算什么!看我的——"

他抓起红色蜡笔开始疯狂涂鸦,画到第三辆机车时蜡笔"啪"地折断。飞溅的红色碎屑落在镜花刚画好的金鱼上,小女孩举起画纸时,红色斑点正在鱼尾摇曳,宛如开在夏日池塘的赤色睡莲。

"这是艺术!"中也跳上椅子宣布,完全没注意自己脸上沾着蜡笔屑。太宰趁机把绿色蜡笔插进他的橘子头,中也转身时活像棵会走路的圣诞树,惹得小银躲在哥哥身后偷笑。

午餐时间的对决最为惨烈。中也把番茄酱挤进塑料杯当红酒,太宰用儿童餐具把胡萝卜雕成螃蟹形状。"看好了蛞蝓,成年人都是细嚼慢咽——""闭嘴吧青花鱼,吃最快的人才是老大!"

结果两人同时被西兰花呛到,镜花默默把水杯推过去,敦紧张地揪着兔子耳朵。芥川突然站起来背诵《饭团颂》,被小银拽着衣角拉回座位。森老师往记录本上画星星时,福泽老师正在给中也拍背,太宰趁机把讨厌的青椒塞进对方便当盒。

午睡时分,阳光在榻榻米上织出菱形光斑。太宰蹑手蹑脚爬到中也旁边,用吸管纸套折的小螃蟹戳他鼓起的脸颊。中也迷迷糊糊挥手,像拍苍蝇似的打中太宰的鼻子。正要发作时,发现对方睫毛上还沾着上午绘画课的金粉。

"喂..."中也从裤兜摸出创可贴,上面印着迷你机车图案。太宰的鼻子还红着,却得意地嘴角:"蛞蝓果然想当弟弟吧?这么关心哥——"

中也"啪"地把创可贴拍在他嘴上。

森鸥外透过观察窗看着这一切,钢笔尖在记录本上停顿。太宰治今日收获:攀爬架偷袭次数3,蜡笔消耗量5支,青椒转移成功率100%;中原中也今日成果:石子收集量27颗,绘画破坏面积3张,创可贴消耗量1枚。

"真是了不起的成长啊。"他转头对福泽说,窗外蝉鸣忽然高涨,穿堂风掀起记录本,某一页隐约画着两个手拉手的小人,头顶分别标注"青花鱼"和"蛞蝓"。

福泽给踢被子的小银盖好毯子,嘴角扬起几乎看不见的弧度:"等他们发现真正的较量不在胜负..."

风铃叮咚作响,太宰正偷偷把创可贴转移到中也的牛仔背带上。阳光漫过孩子们交缠的小指,在夏日的榻榻米上投下毛茸茸的光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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